樱都见到他停了下来,以为他会回头,他并没有,直到走到了大门口,像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回了下头。
牧州见舒樱还站在台阶上望着这边,摘下了口罩,朝她挥了挥手。
像是在说:“回吧,孩子。”
不知怎的,舒樱有一瞬间只觉得呼吸不畅,一股酸胀和痛楚的感觉盈满她的胸腔,连带着鼻子都顶得慌,心脏一阵刺痛。
牧州被扶上了车,车窗开着,他握着贺深的手,握得紧紧,十分郑重地说,“我把小舒托付给你了,帮我照顾好她,拜托了!”
“你放心,这是我该做的。我会像珍惜我的眼睛那样珍惜她。”
贺深郑重地给他保证。
牧州又朝舒樱挥了挥手,依依不舍地看着舒樱的身影在视线里越来越小,直到凝缩成一个点,他眼前忽然闪过了那个爱笑的小镇姑娘。
夕阳西下,她坐在草坪上,哼着山歌,那样美好。
……
南颂他们开车离开了,货车却留了下来。
贺深将货车师傅将货车开进来,让佣人将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放到仓库间去,舒樱忍不住从台阶处走下来,“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见她走下来,贺深忙给她挡住风,将她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