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任何用处,洛茵铁石心肠,南宁松同志与她狼狈为女干,说不同意她去东镇,就是不同意。
哭也没用。
每次开家庭会议,众人就跟防贼似的防着他们,搞得南颂非常郁闷。
傅彧在他们的房间转来转去,“我不明白啊,这防着你们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连我也防着呢?”
喻晋文睨他一眼,“您哪位?”
“我傅彧……”傅彧牛气哄哄道:“我南家女婿啊我!”
对于傅发财这从来不拿自己当外人的不要脸精神,南颂无语,苏音叹气。
喻晋文不屑。
“我这个南家的亲女婿都没资格参加,你这个‘干·孙女婿",更没有资格了。”
喻晋文特意强调了“干”和“孙”这两个字眼,让这厮清醒一下自己的大脑。
然而傅彧根本就捕捉不到兄弟想要表达的重点,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管它干的湿的还是儿的孙的,反正我也是南家女婿,为什么不让我参加?”
他叉着腰站在那,看上去简直比南颂和喻晋文还要委屈。
“好了你别闹了,在那晃来晃去的,我眼都晕了,快过来。”
苏音招呼着傅彧到一旁坐下。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