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清晰、强烈过。
洛君珩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西裤早就被这潮湿的环境弄脏了,白衬衣也皱巴巴地垂在腰际,脚赤着,白皙的手腕和脚腕被铁链磨红了一片,头发也没有剪,长长了许多,湿答答地垂在额前,挡住了一双眼眸。
一向不苟言笑、严谨端肃的希尔伯爵变得这般落拓不堪,让人有种把美好的事物打碎的揪心感。
“你还是不肯答应我的条件吗?”
索菲亚沉沉开口,回应她的,却只有沉默。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攥紧。
洛君珩在阁楼里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他们有过一次对话。
他醒来之后,依旧只关心一件事,“言兮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
听着他嘶哑的嗓音,索菲亚心里不舒服极了,那时的她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将言兮从他心里剥离。
于是她不再隐瞒他,而是冷笑着道:“你说呢?那水晶棺材,是你特意让人打造,用来封存言兮的遗体。真是个宝贝,东镇最好的工匠看到以后都赞不绝口。我们也想好好地把言兮给运到东镇。只可惜啊,路途遥远,运送的过程中免不了磕磕碰碰。你也知道,水晶棺材一旦损坏,那盛放在里面的遗体,自然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