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镇定地说“羊水破了”,就好像在说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一样。
然而在场的两个男士却慌的一批。
“啊?”
傅彧原地蹦了个高,“羊水破了?那那那……那怎么办?”
他看向喻晋文,喻晋文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明明心理已经演练了n遍,可真的来临时还是紧张了。
腹痛一阵一阵地翻涌,不过一会儿南颂就觉得脑门沁出一层冷汗,咬牙道:“什么怎么办?赶紧叫医生!”
“哦哦哦……”
傅彧和苏音点头如捣蒜,赶紧去按铃,然而只觉得眼前晃过一道身影,喻晋文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到了病房门口,喊道:“医生——”
好在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南颂被推进了产房。
喻晋文也跟了进去。
都说爸爸不好进产房,可是不亲眼看着南颂生,他哪里能放心?
不一会儿爹爹和哥哥嫂嫂们闻讯都赶到了,守在产房门口,心里七上八下的,替南颂担着心。
洛茵和南宁松不在,白鹿予给洛茵打了个电话,说小六要生了。
“我知道了。”
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白鹿予一回头,就看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洛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