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残暴的画面,一大一小两个人站在门口,瞳孔都忽然放大数倍。
“姿姿,咋了这是?”
白鹿予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他脑袋上还别了两个钻石小发卡,是小贺沣从妈妈舒樱的头发上解下来,戴在小叔叔头上的,两小撮头发被发卡别的翘起来,像两个小揪揪。
要不说白鹿予是真的长在了傅姿的心巴上,总能踩到她的萌点,这会儿傅姿就被白小鹿萌了一脸血,原本清艳霸气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柔软平善下来,手也跟着松开了。
傅姿拍了拍手,笑容重新回到脸上,用十分云淡风轻的表情对白鹿予道:“没事。傅彧骨头痒了,我帮他正一正。”
“哦哦,我说他怎么叫的这么大声呢。”
白鹿予向来不怎么动脑子,媳妇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把小贺沣放下,他就过去拉起傅姿的手,心疼不已。
“瞧,都红了。这种粗活下次你别干,放着我来。”
“……”
傅彧这会儿还疼得龇牙咧嘴呢,被白鹿予的一句话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他姐打他还特么成干粗活了?
有没有天理啊?
傅彧看着旁边腻腻歪歪的两个人,觉得不光身上疼,眼睛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