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因为师父只教一遍,所有的都说到了,剩下的就靠自己去练了。
每隔一个周试菜一次,针对做出来的成品再进行指导,如果一个月后这道菜还是没有办法上桌,那就不是简单说说了,南颂是个严师,这五年小猴子也是挨着手板子过来的。
只是今天菜教到一半,南颂就忍不住了,捂着嘴跑了出去,蹲在花丛处一阵干呕,小猴子把火关掉,端着水出去。
“师父,水。”
南颂接过小猴子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脸色还有些白。
小猴子如今已经长到十岁,个子抽条似的蹿起来,像个小伙子似的,他一脸凝重地看着南颂,“师父,您歇会儿吧,明儿再教也不迟。我送您回房。”
南颂也不硬撑,点了点头,被小猴子搀着站了起来。
刚走出院门,喻晋文就迎面走过来,他刚下班,过来寻媳妇,老远就瞧见小猴子搀着她,神色登时一紧。
“师爹。”小猴子唤了喻晋文一声。
喻晋文应了,上前扶住南颂,问道:“又吐了?”
“嗯。”
南颂自己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一见到老公那股委屈的心情就来了,“你家二郎神太难伺候了,一天让我吐八回。”
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