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这个名字,这个人,好像完全消失在了花花世界里,哪怕是推不掉的应酬,他都尽量选在离公司或者苏音的医馆比较近的地方,如果客户有什么想法,他会直接说不行。
“不怕你笑话,家中有悍妻猛虎,很凶。我怕。”
傅彧以一己之力把苏音打造成了容城的母老虎之首,将“妻管严”三个字在脑门上焊得死死,他为此还倍感骄傲。
苏音知道自己有“母老虎”绰号的时候生下元宝没多久,开了一家医馆,每天忙得脚不沾地,那几日医馆里突然多了不少妇人,还是贵妇太太,脸都很熟,她在宴会上见过。
但太太们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取经的。
“妹子,你能教教我,如何拴住男人的心吗?”
“听说你很会扎针,是因为这样傅总才对你言听计从吗?能不能教教我,我回去也给我们家那口子扎两针!”
“傅太太,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能把傅总管的服服帖帖呢,一提起你来怕的跟什么似的,你罚他跪榴莲还是跪键盘?你家暴他吗?你们关起门来都玩什么,口味重吗?”
“……”
苏音搞了半天,才明白什么情况。
她回到家,拎着小鞭子质问傅彧,“听说你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