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怎么了?又不是什么高难度的舞,我就上去耍一下。」
白鹿予一本正经道:「哥哥们这不是怕你丢人么。你上去耍杂技,都比你上去跳舞靠谱。要不还是别跳了,咱们表演个什么翻跟斗或者胸口碎大石,制造的效果肯定差不多。」
南颂气得想踹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我跳舞有这么难看吗?」
岂料哥哥们看着她,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南颂刚觉得有些安慰,权夜骞就道:「不是难看,是很难看。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跳舞更要命。」
「我先要了你的命!」
南颂忍无可忍了,一撂抱枕,上前就和权夜骞扭打成一团,权夜骞拿起抱枕抵挡,「我实话实说,你别恼羞成怒啊。」
季云和白鹿予见妹妹一脸凶残的样子,生怕也挨揍,赶紧躲到了一旁观战,甩锅给二哥,「这都是二哥说的,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只说你跳舞难看,可没说你跳舞要命。」
到底还是贺深厚道,过去拍了季云和白鹿予一人一巴掌,「你们就别在这火上浇油了。」又过去解救了权夜骞,对南颂道,「别听二哥瞎说,我就觉得你跳舞挺可爱的。」
喻晋文一边将南颂给抱开,一边朝贺深递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