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现在的审美风格有点改变,年前还想给我剪个奇花异草头,被我拒了。」
众人闻言,脚步一顿,满脸问号。
「什么叫奇花异草头?」
赵管家一指墙边的鸡毛掸子,道:「差不多就是这样。」
众人:「……」
他们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那自然是来不及了。
当权一笙顶着「火烈鸟」的头哇的一声从「理发铺」跑出来的时候,整个玫瑰园都为之一震,众人纷纷看过去,继而发出一声爆笑,笑得最大声的就是权夜骞和骆优。
「儿子你怎么成这样了?丑爆了!哈哈哈……」
权夜骞笑得完全像个后爹。
骆优也笑得不行,「来来来,拍张照留个纪念。」
权一笙哇哇哭,权夜骞嘎嘎笑,父子俩的悲欢并不相同。
看见权一笙的奇葩造型,原本想要踏进理发铺的季云和白鹿予纷纷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拔腿就要跑,被洛茵喊回来,「跑什么啊,不是要理发吗?给我回来!」
一个个都被她给薅了回来。
白鹿予坐在椅子上,都快哭了,双手合十,「妈我求您了,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瞎搞啊!您别自己瞎发挥行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