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被苏音一巴掌拍老实了。
但他也不是瞎叫唤,刚才苏音摁的那几下真挺疼的,跟在学校礼堂时给他按摩的感觉完全不同。
「你……在礼堂……给我按摩的时候……不这样啊。」
傅彧趴在那脸都憋红了,还透着满满的委屈。
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一来遭这罪。
苏音给他检查着,淡淡道:「那时候你只是抻了一下,按摩舒缓一下就行。再说在礼堂你要是这么叫,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会朝你看过去,那我多丢人。」
傅彧:「……」
「现在是我的地盘,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别憋坏了。」
苏音体贴地询问道:「需不需要给你拿个东西咬着?」
「……不用。」傅彧仄仄道:「我又不是狗。」
苏音不由失笑,「狗可比你坚强多了,我在梅苏里给山下王大伯家的狗狗治伤的时候,狗狗就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叫都不叫。不像你,这么耐不住疼。」
「我怎么耐不住疼了,……啊!」
傅彧刚硬气一秒,又被打回了原形,彻底趴平,任由摆布了。
苏音检查完毕,道:「你这腰属于慢性积累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