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苏音给老爷子诊了诊脉,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让老爷子好好休养。
又给老爷子按摩了一会儿。
傅伯兴身上的伤多的数都数不清,看得苏音很是心惊,难怪每年老苏都要专门给傅老研制药膏,用的还都是顶名贵的药材,这一身的伤,若是伤在别人身上,只一处都是要命的。
「伯伯……」
苏音忍不住问道:「疼不疼啊?」
一句话,问的老爷子一怔,旋即笑了起来,只是这次的笑容,夹杂着一丝欣慰,还有许多心酸。
老爷子今天和苏音聊了不少,这会儿按摩放松下来,神情透着一丝疲惫。
「我打拼了半辈子,关心我赚了多少钱,有什么成就的人有很多,可没几个人问我疼不疼。」
傅伯兴脸上的笑容敛下来,陷入一阵回忆与迷思中,「上一个这样问我的,还是小彧的妈妈。」
听到这里,苏音给老爷子按摩的手顿了顿。
「小彧眼睛像我,其他的地方都像他妈妈,至于脾气嘛……一半一半吧。」
傅伯兴眼角眉梢添上一丝柔和,「小彧的妈妈出生于北方,却生长在南方,长得柔婉,性情却刚烈。我和她是在马场认识的,见到她时她正在驯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