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用刀,老夫竟然低估了他的嘴皮子功夫。杨广眼角偷瞄上官雷,他的脸色阴沉不定,杨广心中不由地一紧。
于是赶忙起身向上官雷施礼道:“陛下,切莫听信这小子的胡言乱语,我对陛下忠心耿耿,只是刚才一时冲动才会大呼卫士进来拿人,臣绝对没有指挥宫廷卫士的意思,望陛下赦臣僭越之罪。”
此时殿中站着的那些武士,心中也翻江倒海的,事前陛下吩咐我们听命令即可,但是没有说听谁的命令啊。
此刻听了杨国公的命令贸然闯进来,被这小子一说,反而是我们有不臣之心,玛德,这下子跳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要是陛下发怒了,那还不得抄家灭族啊。
于是这些人也不持枪霍霍向小占了,纷纷跪倒在地,齐声说道:“陛下,我等忠心陛下,只听从陛下的命令,根本无二心,请陛下明鉴!”
上官雷黑着脸,不说话,只是一仰脖将酒杯中的烈酒灌下肚中。
一旁的二王爷和三王爷不由地替杨广解释,担保国公爷不会有二心,只是被那姓占的小子污蔑而已。
占文武听着他们解释的话语,心道,真是一帮蠢材,疑心病重的人最怕的就是不断地解释,和多人不停的解释。
本来没有的事情,也会被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