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达西亚更慌了,连连说道:
“那,那该怎么办?我们现在也没地方弄抗蛇毒的血清啊!”
宁蕾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从顾晓乐手里接过那把瑞士军.刀,直接割开了爱丽达肩头的那处伤口后用力一挤,顿时一股黑紫色的淤血窜了出来!
接着有把自己的袖子撕下来一条布,把伤口牢牢地包扎住后:
“后面就看爱丽达姐姐自身的抵抗力了?”
顾晓乐都要被她的话气死了地说道:“我说我的宁大小姐,你这就完了?不是我像说你,你这种救人的法子岂不是和算命的看到非洲人就说人家印堂发黑一样不靠谱吗?”
宁蕾被气得一掐小腰反问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现在伤口的淤血已经清理了,我们又没有解药血清什么的,现在能做的不就是听天由命了吗?”
顾晓乐对此却摇了摇头说道:
“当然不是了!快,咱们赶紧去找一些吸附性强的碱性植被的叶子,用牙咬碎以后涂在爱丽达的伤口上,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吸附和中和一些蛇毒的!”
“真的吗?”宁蕾半信半疑地问道。
当然一旁的达西亚可没有那么求知欲了,尽管她现在的身体还非常虚弱,但还是步履蹒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