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个黑人妇女打了个激灵,马上摇晃着身躯想要挣脱开捆绑,不过对审讯相当有一套的爱丽达掏出战术.匕首轻轻地在她的胳膊肘以及膝盖关节的内侧连点了几下。
顿时一阵让她感到无力抵抗的刺痛感,使得她马上老实了下来。
“说你们到底是不是这酒店的服务员?”宁蕾大声地用法语发问道。
那个黑人妇女冷笑着看着她一言不发……
“嘴还挺硬的?”爱丽达微笑了一下,随手从桌子上取下几枚装饰用的胸针,又轻轻地在黑人妇女的脚底板上连续刺了进去!
、“嗷嗷嗷……”本来一言不发的她顿时发出一阵阵犹如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并不断大声地用法语说着不要再扎她了!她说!她说!
在爱丽达把那几枚胸针抽出去以后,宁蕾又被刚刚的话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那个黑人妇女冷笑着说这个酒店在一年半以前确实有十几个遗留在这里的工作人员,不过现在这里已经被她们伟大的普尔耶给占领了!
“普尔耶?”
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让爱丽达和宁蕾都有些疑惑地看向一旁的顾晓乐。
后者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怀疑这个什么普尔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