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上,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男人语气轻佻。
梁枝多伶俐一人,付政霖是狼,那她就是狐狸,两人心眼加起来得八百个。
玩心眼等同于两个鬼唱聊斋,不分高下。
“昨晚上,还不够吗?”
付政霖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眸子微挑:“够,但是我带你游泳,你怕什么?”
意有所指,梁枝清楚他说的是昨晚泳池的事。
他心血来潮,办完事拉着她去后院泳池,当时她被他抱着,他想憋气,她没肯干,也确实是不敢。
目光纯良真切,她低声说:“我可不敢,万一一头扎水里没缓过气,你水性又好,淹死的可是我的命。”
付政霖抬起手,摸了摸她后脑,似哄的道:“家里有泳池,空间大你待会试试。”
梁枝有些嗤之以鼻:“国外待几年,水性越来越好?”
她在借着游泳讽刺他,聪明如他,自然听得出。
“国外三年,正儿八经读书,连女人手都没碰过。”
付政霖的话,十句顶多三句真,梁枝是不当回事的。
岂料他认真的解释:“不信你可以去问付南,他知道的。”
付南是他亲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