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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响起脚步声,不多时,一股温热裹上腰间,是男性结实的胳膊。
付政霖从后揽住她,呼吸喷洒在她后颈:“阿枝,冷吗?”
“不冷。”
梁枝面上沉稳不乱,实则脚底板窜凉,腿肚子哆嗦,寒风打得她脸色有点苍白。
隔着薄布,付政霖手覆在她肚皮上,那里有微微的温度,他似玩弄般掐了掐:“今天陈光明还当我面夸你,说你人美能干。”
最后一个字语音重,他是意有所指。
暧昧因子弥漫周身,付政霖的唇冰凉,一寸寸压在她左耳上。
亲吻逗她,他是换着花样磨人。
梁枝脸热心跳,连耳边的寒风都有了温暖。
付政霖抱着她,从池边转到了身后椅子上,她手本去抓他胳膊,结果反应迟钝抓空了。
他低低一笑,嗓音沙哑:“连勾个男人你都不会?”
梁枝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愧,她眼皮掀开:“我洁身自好。”
“真洁身自好,还是没有男人可勾?”
陈否总说她是张禁欲脸,而实则她也确实。
活了二十五年,唯一的男人也就付政霖,她没有经验,更不如技巧熟练的他,在赚钱的事上她得心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