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付政霖,冷声开腔:“走了。”
隔着两米多,梁枝亦能听清那强烈的不屑,他的脸被夜色笼着,她看不甚清,只听语气不善。
连她都听得出,顾巡不可能听不懂。
顾巡看向梁枝,半分认真,半分解释:“今天有个朋友过生,正好跟政霖赶上,那我们先走了。”
“玩得开心。”
从始至终,付政霖的视线没有一束瞟过梁枝,顾巡跟着他往里走,好笑:“你今儿这衣服穿得挺应景啊!”
他不说话,顾巡连声问了句:“这么晚了,你真放心她跟一个男人呆一块?”
“与我无关。”
顾巡啧啧两声:“她跟谁好,肯定你不伤心,反正包办婚姻也不爱,可这顶绿帽子名声不好。”
付政霖脚步不紧不慢,唇角抿着,脸上没有半分异常,理智到近乎冷漠。
“还是说,你们真就各玩各的了?”
顾巡在耳边叽叽喳喳,付政霖甚烦:“你要是这么关心,过去问问人家。”
外边的梁枝坐上车,回想起见到他的那一幕,她脚底发麻。
男人虽然不多言语,表情也寡淡,可她总觉冷静得骇人,像是憋着股坏。
陆忍笑笑:“看你这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