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张阳挑了挑眉，淡然道：“你是在网上看到我了吧。”
不用想太多，张阳知道野蝶肯定是在网上见到了自己在沈氏靓丽门口的表现，那些网上的人估计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平静下来。
见张阳神色中有些无奈，野蝶给他倒了杯水，轻声问道：“你还好吗？身体什么的。”
虽然现在的张阳看上去精气神充足，但那天夜里的张阳始终让野蝶心有余悸。
点了点头，张阳平静道：“我没事，之前身体太过虚弱，出了些岔子，你别害怕，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野蝶摇头道：“不是怕你死，只是充满希望的生活刚开始，不想太早结束。”
其实，她就是怕张阳挂掉！
自己这句话说完以后，野蝶觉得氛围有些沉重，便转移话题问道：“我看直播里面，那些人都是故意聚集，以你的能力，为何不直接把他们驱逐，而是要耗费精力帮他们？”
从杀手的角度来看，解决问题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直接抹杀问题的根源，所以野蝶不理解张阳的做法。
张阳对此解释道：“动手很简单，可是会让麻烦越来越多，而且会给对手留下更大的破绽，只有怀柔应对那些普通人，这样才能最好地解决这种商业竞争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