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苦唧唧。
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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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所望,第二天秦蔓下不来床了。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夏莉喊她起床。
她在床上挣扎了下,腰间的一阵酸痛,让她差点没骂娘,但把霍砚迟那禽兽骂了个狗血淋头。
夏莉在楼下足足等了三四十分钟才看到她从楼上下来。
见她神色恹恹,精神不济的样子,她笑着打趣,“你这是……纵裕过度?”
秦蔓本能的抬手,但忽然想起可能是昨晚那头禽兽还残留一丝人性的缘故,知道她这几天都要见人,还要录节目,所以,并没有在衣服裹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这点,她真是谢谢他八辈祖宗了。
让她不至于尴尬,更不用费尽心思去遮痕迹。
她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坐下喝了口豆浆,答非所问,“你怎么过来了?”
夏莉跟过去,坐在她对面。
“赵姨,加一份……”秦蔓扬声。
“不用,我吃过了。”她制止,“我过来两件事,第一问问你昨天和林延合计得怎么样,选的哪首歌。”
“挺好,《归晓》,今天再顺一遍就差不多了。”秦蔓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