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迟眸光下沉,松开她的手,起身往外面走。
秦蔓茫然,眨巴了下眼睛。
完球,卖惨失败了。
这口子也不长也不深,除了有一丢丢刺痛感,其实也没什么值得矫情的了。
但他的豁然起身离去,还是让她心底略微有些失望的。
玻璃心有点破碎的痕迹了。
好在她自我的修复能力还算不错,这也是因为家庭环境的缘故,在她奶奶和哥哥姐姐的强大压力下,培训出来的特殊能力。
在自我消化得差不多时,霍砚迟去而复返,重新坐在了办公椅上。
手里还多了一片创口贴。
“手伸过来。”他音色低沉,语调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起伏来,淡淡的。
秦蔓乖乖把手伸过去,因为恍惚,还伸错手指了,在被他睇了一眼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把受伤的食指伸过去。
“家里没云南白药,只有创口贴。”
他将创口贴撕开,对准她那条口子贴上。
秦蔓笑眯眯,“没事,创口贴就够了,反正也不深,过两天就好了。”
霍砚迟把手中多余的东西丢进垃圾桶内,暗沉的眸子里凝着一道芒静静投射在她娇俏又精致的脸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