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丧偶。”
秦蔓愣了下,第一反应是,和霍家接触了那么多年,有这个祖训吗?
她怎么没听说过。
但迟钝了一瞬后,便皱起了小脸,“什么意思?我这是把这条名焊死在你们霍家族谱上了?还是说,你在咒我死啊?”
“霍砚迟!咱俩虽然没有感情,但好歹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吧,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这夫妻当不成,做个朋友也不过分吧,居然咒我死,你还是人吗?”
她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震得夏莉耳朵疼,她从后视镜里看着,此时的秦蔓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土拨鼠。
作为一个局外人,她其实从霍砚迟这十二个字里听出了比较隐秘不显的挽留意味。
但显然,正在气头上,又被委屈萦绕的秦蔓压根听不出来,也想不到那上面去。
听到他口中的‘没有感情’,霍砚迟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却又很无奈。
迎着她的怒火,他思忖了会,唇间溢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乔惜雅今天已经回S市了。”
秦蔓愣了下,火气没由来的就隐形了,顺口问道,“你让她回去的?”
“嗯。”
然后气氛就这样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