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依旧冷冰冰的,面无表情的,但却莫名听话,按照秦蔓说的步骤一一实施着。
就是擦的第一下时手法略微有点重,遭到了秦蔓特别大反应的控诉,“你是想把我的眼睛摁到脑子里去吗?”
他手一顿,后面动作就轻下来了。
秦蔓在生活上,尤其是对自己,是个十分精致又高要求的人。
光卸个妆都花了十来分钟时间,后面就是洗脸,这也不好让霍砚迟上手,便让自己动手了。
结果洗完,用面巾纸擦拭水珠时,她发现霍砚迟还站在旁边。
“你可以出去啦,我要洗澡了。”
霍砚迟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
秦蔓皱着小脸,试探问,“难不成,你还想帮我洗澡?”
“也可以。”
他沉吟了片刻,一本正经地颔首,音落,便将她打横抱起去了里头。
秦蔓睁大眼睛,晃了晃小腿,“不需要!我自己会洗,放我下来。”
“你手疼。”
霍砚迟淡淡道。
被折腾到半夜的秦蔓内心咆哮:霍砚迟你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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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蔓睡了一个好觉,起来时已经十点多了,又不想动,牙也不刷脸也不洗的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