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祂从始至终都是异神，因为正常人类的躯体，也承载不了祂的神力！”
“韩致远，你是阴灵庙的副教主，你对祂了解多少？”
李昱晴严肃地轻喝。
皱眉苦思的韩致远，见她突然望过来，先默默将自己的遗书收起，想了想才说道：“别说我了，就连我们死去的教主，对此女了解也不多。前任的前任教主，也没有提起太多关于祂的事迹，只说要将祂永恒封禁在那扇子内，不要让祂出来。”
听完，李昱晴显得更困惑：“看来，我要去第二界，找一些人询问和祂相关的事情了。”
“我们和她相处的那些时间，她一切正常，不像是你所说的异神。”
姜梨悄声道。
“那是你不知道，一些神灵是有多面性，甚至有多重人格的。”李昱晴眉心浮现愁云，轻叹一声，道：“你们认识的那个人，或许只是祂其中的一个人格。祂在恢复力量的过程中，更多的人格将会相继涌现，可能会淡化原有的某个人格。”
“多面性，多重人格？”姜梨一头雾水。
其余人也面色茫然。
李昱晴不再解释，她突然御剑飞向高空，也冲破了禁地的某种屏障，显现于天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