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惊,在贝尔摩德的手指间拼命挣扎,脑袋和尾巴不安地左扭右晃。
但这时候已经晚了,人类的想法就是这么多变,上一秒还在款待它,下一秒就抓住它,对它不怀好意。
贝尔摩德没有丝毫犹豫,张口咬向老鼠的脑袋,动作干脆利落。
齿间传来“嘎嘣”一声,老鼠走得并不安详,但很痛快。
贝尔摩德又使劲用牙齿的锋利和咬合力,将老鼠脖子上的皮毛撕咬开,将老鼠脑袋彻底咬掉。
“呸。”
贝尔摩德吐掉嘴巴里腥臭的“灰色圆球”,将老鼠脖子的横截面放进嘴唇间,吮吸起来。
温热的鲜血顺着喉管缓缓流淌,类似一种口服液。
虽然这种“口服液”腥臊无比,但其中蕴含着眼下贝尔摩德最需要的能量,不容拒绝。
很快,小老鼠的身体就瘪了下去,鼓囊囊的肚皮比开餐之前还要瘦小。
贝尔摩德将老鼠的身体丢到地上,抹了一下嘴唇的鲜血,开始干活。
她在沙发上尽力匍匐着身体,朝杂物堆努力靠近。
当啷一声,绷直的锁链提醒她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靠近了。
这时竖锯已经近在迟尺,贝尔摩德再次撑起来身体,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