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就会失血过多。
但只要能打一通电话,也是值得的。
脑海里浮现出拯救过自己的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贝尔摩德迅速认可了这个计划。
她将外套脱下,一只袖子系在脚踝上面的小腿处,嘴巴衔着外套袖子,剩下的外套垫在脚下面。
这样既有了止血带,又能给嘴里一个咬的东西,防止咬到舌头。
做好准备工作,贝尔摩德端详着手中的竖锯,眼神突然狠厉,果断朝着脚踝处锯去。
刚开始碰触还没有太多感觉,但随着锯条的前后抽动,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侵袭大脑。
美艳的脸庞疼得扭曲,牙齿下意识紧咬衣袖,纤美的脖子上都暴出青筋。
鲜血沿着锯条的左右两侧缓缓流淌,而且越淌越多。
一开始贝尔摩德还能强行挣扎着看着脚踝,但剧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大脑根本无法集中实现,只有手下意识朝着已经锯开的豁口处用力。
前后、前后……
先是皮、然后是肉,接下来是骨头。
贝尔摩德的大脑几次都疼得几乎昏厥过去,但又好几次悬崖勒马,锯子重新用力。
锯到一半的时候,多数神经已经被锯断,就已抗过最痛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