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裳的耳朵,但她已经听不见了。
许久,管家不见对方回话,以为她不感兴趣,也收了话头。
车帘已经放下,但苏言裳的手仍保持着抓握帘子的姿势。她目视前方,眼神空洞。
他五年前就战死了吗?
她确定自己是恨他的,可是听到他已经死了,还死了五年,她仍然眼睛湿润。
她感觉心里空了一大块,仿佛失去了一个目标,整个人就要摇摇欲坠。
虽然对方没有直接杀了她,但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惨死,多少他也算是一个间接仇人。
她本打算将那些害她的人的脑袋扔在他面前,然后嘲笑他的眼有多瞎,脑子有多蠢。
可是如今他死了,她将来报仇后,就不能在他面前炫耀了。
真没想到啊!
他怎么能死呢?他怎么能死呢!
突然,马儿像是发狂,车夫使劲拉缰绳却毫无用处,眼看着就要撞向对向行来的豪华马车。
车夫焦急,坐在车夫旁边的张管家更急,车速太快,他寻不到机会将马一招制服,现实也没有给他多一招的机会。
刚刚还气势逼人的侯府护卫已经散乱一片,眼看着突然的一幕,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