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普通京官,不敢得罪勋贵,如今到京城上工,每日还得从城外镇上出发。
“你的意思是,你用石子打了公府的马,让马受惊,是为了让公府的马车撞侯府的马车?利用国公府的马车给你报了仇?”齐云苍的侍卫问道。
“是!但报仇谈不上,出口气罢了。”
“你可知道,这是信国公府的马车?信国公府你更惹不起!”
少年憋着气不说话,眼里充满恨意。
“是因为只要没人发现是你用石子惊了马,被国公府马车撞到的侯府诸人,也不敢对国公府怎么样吧!”苏言裳道。
这就是权势。
众人恍悟。
“岂有此理!”公府侍卫暴怒。
竟敢算计到国公府头上,真真是胆大包天。
“你可想过公府是无辜的,侯府的车上也可能坐着孩童或老者,那都是些无辜之人呢?”信国公世子齐云苍道。
面容冷肃如石刻,无比威严。
镇北侯府的侍卫得意洋洋。
大将军离开多年,将军府差点撑不下去,如今少爷承袭了侯爵,感觉整个将军府都翻身了,连国公府都帮着侯府说话。
“无辜?我家就不无辜吗?我祖母差点儿被吓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