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夫人体恤。”
二夫人这话是委婉了,事实上,有些事情女子做了,不仅不会有太好的名声,甚至会让人望而却步,被人打压。
所以国公府感谢苏言裳,却没有同侯府说明理由,其实是在替其着想了。
今日让她过来,也是曾氏心善,觉得一个表姑娘,在侯府寄人篱下必然不好过,便求了国公夫人,让管家去走这么一遭,算是帮了人家一回。
但苏言裳她,需要这个名气。
“如果二夫人需要,可以随时找我。”
这就是摆明态度,不怕人知晓她懂医了。
这倒让曾氏很是意外。
但她也权当对方委婉罢了,毕竟已经懂得对方会医术的情况下,苏言裳也不好拒绝为信国公府行医。
不过,苏言裳的医术倒是真好。她儿子自小身子弱,太医调理了许久,都不得见起色。
这回去江南寻名医没寻着,竟是路遇医术了得的苏言裳,也是儿子的造化了。
所以,这能救命的医术,不仅能救人,还是她打入京城圈子的工具,实在是太有用了。
在信国公府二房用了午饭,苏言裳便告辞。
她不可能一炮而红,但她不着急,只要本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