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我与你论诗词,你却与我做这生活中的琐事,是不是不太合适?”
贵女说得委婉,语气中却充满酸意。
“就是,你不懂琴棋书画就不懂,何必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凑数。”杨琼道。
在场以女工为傲的女子心生羞恼。有些事明明就是个优点,但却羞于拿出来说。
苏言裳浅浅一笑,露出好看的酒窝,眼神里透出的却是冷芒。
“我不觉得这有何不妥的,琴棋书画是雅好,让人身心愉悦,我裁衣,也竭尽技艺之美,让穿的人身心愉悦,看的人赞叹有佳,谁说与雅人四好不是异曲同工之妙?而在场女子,有选择跳舞、作诗等,亦不在这琴棋书画里,但也有同样的效果。”
“要我说,这琴棋书画有广义狭义之分,这广义上,所有的技艺也许都可以成为琴棋书画的衍生物,在生活的各个方面给人以愉悦,扮演琴棋书画的角色。再说,这织布裁衣自古至今就是女子应该做的事,连皇后娘娘都亲自主持亲蝉礼,怎的到了杨大姑娘眼里,竟成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不懂裁衣,可别侮辱了其他姐妹啊!”
话音落,时间停止了十余个呼吸。
“说得不错!”信国公夫人竟激动地站了起来,“女红本就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