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是自然,连国公府都那么给她面子,我们侯府自然也不能怠慢了人家。”
冯佳贤登时觉得胃中一阵翻涌。
在国公府时,她还与其他贵女说,苏言裳仗着国公府的势在侯府不可一世,如今竟一语成谶了。
“可是,祖上不是规定了,每年只有一个外姓人的名额吗?今年的早已给了别人,这......”
冯老夫人叹了口气,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祖上为何有这样的规定,照她说,他们的族学,越多贵人来上课就越好,这不仅能证明冯氏族学很好很多人追捧,还能无声无息结下许多人脉。
天地君亲师,没有多少恩情是在“师”之上的。
“女学这边今年没添新人,明日就让她去吧!”冯老夫人瞟了她一眼。
这家里还是她老太婆做主,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辈质问自己。
冯佳贤心里一个咯噔。
明日是她最中意的琴课。
“祖母说的是,孙女就是担心,言裳表妹她之前被拐骗,定是不可能有机会学琴的,被拐骗之前姨母就生病,怕是也没多少心思请人教表妹学琴,而我们姐妹几个都是从小就学的,直接让她过来一起学,怕是跟不上。”
冯老夫人轻抿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