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氏背后。
这是她师父教的,她也常给师父捏肩。
“你还会这个?也是......”
沈氏的话卡主,她想问的是:也是在那时候学的吗?离开京城的日子,被拐的日子里学的吗?
“也是这几年学的,都是师父教给我的,不过,我只是单方面地叫她师父,她可不承认。”苏言裳愿意同一切与她友好的人交往。
她一直渴求能有这样的亲人和朋友,所以一旦遇到,就倍加珍惜。
这也许是仇恨没有迷了她双眼的证据吧!
“为何?阿言如此优秀,为何你师父不承认你是她的徒弟?”
五年前,苏言裳还不满十岁,话少而羞怯,和沈氏讲过的话除了打招呼,都不足三句。
如今她可是开朗多了。
即使命运如此不公,也没有将眼前少女变得极端尖锐,她很是欣慰。
“师父说我笨。”
“怎么可能!我们言姐最是聪慧。”
二人正说着,一个小丫鬟将一封拜帖拿了进来,递给了苏言裳。
“给我的?”苏言裳本不想马上看,而是做完一套完整的按摩后。
“你这样可不成,万一有急事呢?”
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