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罪顾家。虽然侯府是新贵,但只有妇孺小儿的侯府又怎能比得上宠妃顾贵妃的娘家呢!
“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医术,是我小看你了。”余姨娘听完,派头十足给予苏言裳肯定。
苏言裳一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上前给躺在床上的孩童把脉。
一旁的龚嬷嬷道:“小侯爷从小身子弱,只因当年足月难产,刚出来就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就......自那以后身子就比一般孩童弱上许多。”
苏言裳很是疑惑:按说这孩子生产时并没有足月,把脉就能知晓,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而这位嬷嬷说的情况,却不会是这样的脉象。再难产也是足月儿。两种情况用药可是大有不同的。
她看了一眼周大夫。
“我要给他施针。”
“什么针?顾六公子也是这么医治的吗?”余姨娘茫然望向周太医问道。
瀚儿是她能在侯府安身立命的根本,可不能舍在这儿了,就算身子一直弱者也不打紧,千万不能为了好全而冒更大的风险。
周太医道:“确实是苏姑娘用银针妙手回春。”
“那这用在瀚儿的病症合适吗?”余姨娘还是不放心。
“这......”没见过也不知道啊,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