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了,大人一年到头那么多大案子,何必将精力放在这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刘斯的胡须抖了抖:“这可不算小事,你可知道和他串通的官员李大人,如今已经被辞退了,还有我也被罚了半年的俸禄,要是再放了他,怕是我的乌纱帽也不保了。”
他是治下不严,本也可以含糊过去,可是遇到的居然是徐相,真是倒霉透顶。
“不过是一个铺子,如今闹的,铺子也没了,我侄子也进去了,我这是一无所有啊——”易老夫人说着就哭了起来。
果然是乡野村妇,在京城待再久也改变不了死鸭子似的不讲理。
“哎哟,楼掌柜他得罪的是徐相,你可知晓那铺子是徐相父亲的?你侄子竟然敢打他的主意,没给他发配三千里外已经是仁慈了。”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得罪徐相呢?
易老夫人嘴里碎碎念,脑中算计着她能用的人里,谁能压过徐相,可似乎没有。
易老夫人有些慌了,她叫道:“他们欺负人啊——欺负我老婆子儿子死了,我儿子是怎么死的,为了这些人能好好活着,上战场战死的,我的儿啊——如今见我们府上都是老弱妇孺,就都来欺负我们,我要找皇上去,我要去告御状,真是没天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