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把起了脉。
确实是中了那毒的脉象。
苏言裳已经在试验犯人的身上得到了中毒的脉象,给鄱阳行针后,她也出现了一样的脉象。
诊脉结束,越国太医走到桌前执笔,洋洋洒洒用越国文字写了好大一页药方,交给了院中等待的越国侍卫。
“这里头许多草药是安国没有的,但越国有,不过好在我们都带了,本王这就派人到四方馆拿来。”宁王邪笑道。
“所以那毒果然是越国下的了,毕竟毒药与解药常相生。”鲁王道。
这也是苏小姑娘告诉他的。
“你——”宁王再次被噎住。
“哼,到时候将药拿来王府,你们自己煎,让你们的太医好好检验有没有毒,以免再中毒了又赖越国头上。”
药煎好,鲁王府府医和太医用了自己独家的方法检验,都没测出毒来。
“这没见过的药草是不好判断有没有毒的,微臣得亲自试药。”府医道。
府医试了药,另一碗药也悄悄送到了试验犯人那里,一个时辰后,府医自己没有任何不妥,那犯人的脉象也逐渐恢复。
于是王府丫鬟便在刘赢面前将药给郡主喂了下去。
过了一日夜,鄱阳郡主并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