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缝隙求生之人罢了,相爷大度,自然是不会介意的。而且我借相爷之名,也是为了这安国的律法公正不是?”
“真有你的,假借了我的名竟然还那么冠冕堂皇?你如何让律法公正了?”
“如果没有相爷,我连刘斯都见不着,又何谈赔偿?有相爷的名头压着,刘斯不敢太过分,会在云祥阁和东来阁之间找一个平衡点,谁都不多得罪,这就是最大的公正了。”
如此想想,还真是——朝堂上辩倒众人的徐相竟有些无话可对。这就是现实。
“你早就知晓云祥阁后面的东家是谁?”
“能在最繁华的地段开店,且多年屹立不倒,必有人撑腰不是?正如小女子,没相爷撑腰,这店刚开就要关了。”
“其实还是偏向了对方,他应该至少判杖刑的,却没有。”
“相爷都不恼怒,我也没意见。”
小姑娘一开始就不买他爹的铺子,果然是有预谋的。
“哈哈哈——”徐相摇摇头,“你就是想要这个结果,承认能少一千两?没见过那么爱银子的小姑娘。”
“不爱银子就不要做生意了呀!”
公平自然是不可能绝对公平的,刘斯双方后台都要兼顾的情况下,能降维公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