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女同席的年纪,她的伤口在脚上,不可能翻开裙裳去看。
冯恒上前,一只手刚要碰包扎处的瞬间,冯佳贤的脚猛烈一缩。
“怎么样,还疼吗?”他的手还是轻轻压了下去,眉眼温润,笑容温暖。
按说,刚刚那么大的缩脚动作,还有冯恒的按压动作,按照平日里,应该是很疼的。
但许是那笑太治愈了,冯佳贤竟不觉疼了。
“看样子是不疼了,周太医的药还是很好的。”冯恒道。
冯佳贤微笑:“真……真的好像不疼了。”
她扶着冯恒下地,这些天因心理负担重,她甚至不敢下地走动,仿佛稍微一动,全身都疼,因此脾气也暴躁了许多。
“妹妹这回可要好好谢谢母亲,多亏了她每日过来亲自照顾你,还有——”
冯佳贤含泪点头。
她自然知道冯恒说的是什么,她喝了母亲的血。
她从来没有一刻那么希望自己是沈氏的女儿,再怎么嫌弃她的商贾身份,但她是定宁侯府正儿八经的侯夫人,她是她的女儿,就是这定宁侯府的嫡女。
她又动了动腿脚,走了几圈,再次确认真的不疼了,内心激动无比。上天还是眷顾她的!
太后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