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宁王对这空气稀薄很是敏感,即使解了毒还是那么弱。
“你过去绑那女人,我们来解决他几个。”
一个山匪直接将苏言裳扛在肩上。
“都怪你宁王,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袖箭——”
宁王听到,转身追上扛了苏言裳的人,背后被另一山匪的刀划了一下。
“宁王!你这个蠢——”
嘭的一声,扛着苏言裳的人半跪了下来。
“麻蛋!臭娘们儿——那是什么?”
倒挂在山匪背上的苏言裳在晃动中将寒光闪闪的银针扎进了那人的脖子。
随着一声大叫,他就想要去扒拉,苏言裳知道她扎中了。
好在那人没戴围巾。
苏言裳不顾他乱甩,狠狠地将针头摁了进去,那人吐了一口血,额头点地倒了下去。
“老七——”
那几个山匪动作停滞的瞬间,宁王几人趁机将对方打到。
三人都受了伤,苏言裳还好,只是皮外伤。
“我们得快离开,万一他们有同伙,以你们的状态定是对付不了的。”
宁王将苏言裳身上的披风扯掉,穿在了自己身上:“这是本王的,你穿得倒是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