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院正用的不是药,而是针法。”
“针法?”
“正是针法,当年姜院正是凭着一手好针法治好了太后的疾症而当上院正的。听说后来时有用上,但多数时候他是不用的。”
那是非常严重的情况才会用非常方法了!荣安伯夫人捏了捏帕子。
“哎,说是行针极其耗费精气神。如今是价高者得,今日没做好准备,明日准备一万两吧。”就算准备了也轮不到伯府,姜院正这人——上头还有那么多高官勋贵呢!
“一万两!”荣安伯夫人惊愕。
“若是有人价高抢了去,又得等后日了。”
荣安伯夫妇最是偏疼大女儿,一万两说拿就拿。
荣安伯却是有了其他心思,他觉得不值得花那么多的银子,因为不止这一条门路不是?
他找了人,层层递银子,终于见到了不怎么出门的越国太医刘赢。
“八千两。”刘赢不多说,将装了一颗药丸的瓶子放到了桌面上。
八千两是不便宜,但比起姜苟的要价,不值一提。在姜苟那里价高者得,还得让他看顺眼了,没有个几万两怕是拿不下来!
“刘太医就不需要去把把脉?”
“不用,根据你说的症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