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荣安伯倒是没那么在乎,这第一颗八千,第二颗估计二弟就没那个钱了。能拿得出来,不怕被说贪墨了吗?
不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太贵了,还是得找姜院正。
荣安伯翌日天未亮就在姜院正门口等着了,和他一同等着的,还有其他家的重要人物,不是家主,就是掌管主要庶务的子弟,甚至有官员不上朝,专门来堵门口。
这日荣安伯终于花高价请到了姜苟。
“听说荣安伯去了一趟四方馆?怎么样?那边的药没有效果吗?”
姜苟语气平淡,却让荣安伯听了背脊发凉。
“呵呵……姜院正误会了,没有的事。”荣安伯强忍着尴尬。
“今日的价格是一万两,荣安伯给三万就好了。”
“你——”
“你去找越国的事,皇上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姜苟冷笑,“荣安伯府上有没有一座城池可以交换药来。”
荣安伯的头皮骤然一缩,眼神阴鸷地盯着姜苟。
姜苟笑了笑:“伯爷不要耽误时辰,如果你不看诊,还有许多人等着我去看诊的。”
“看!”
姜苟跟着谢奎到了荣安伯府,已有小厮回来禀告,谢余氏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