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一群衣着普通的民众战战兢兢地跪在公堂之下,连头都不敢抬甚至刻意压得更低。他们为何会来到这里,太恐怖了!连冲动大汉都支支吾吾不敢多言。
别看他平日里声儿大语气重,民还是天生畏惧官的,这种畏惧许多时候刻在骨子里,不因个人性格不同而缺如。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他们只好依次报了姓名,声音都在颤抖。
刘斯头更疼了,阻止了他们继续。
“说说什么事吧!一个个说。”
“草民要状告野草堂药馆!”冲动大汉壮着胆子说道。
“草民也是!”
“草民也是!”
刘斯满脸黑线:这个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要不然不会是集体上公堂,而是一个一个上。
要不怎么说他们没有一开始就想到报官呢?他们没上过公堂,不了解公堂,遇到事情永远都不会想要通过公堂来解决。
官差衙门,那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野草堂是什么地方?”好像有些熟悉。
刘斯和家里都没人去青鸾山,没有发热,所以没有和野草堂打过照面,师爷却是压低声音提醒道:“一家南城新开的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