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啊!加上连太医院院正都证明了药馆没有经过太医院的同意就开了,更是庸医,连庸医都算不上。
“那么他们身上的毒,确实是这个女人下的了?”
群众中又有人说话了。
巷民再次义愤填膺。
“给我们解药,马上帮我们解毒!”
巷民们凶狠地踩断那块虚弱的门匾,野草堂几个字瞬间被踩碎。
这时,一队内侍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淮山巷。
“可够难找的,南城的小巷太乱了。”
此时的天气已经有些热,内侍们跑了半日都满头汗。
“怎的那么多人聚集?”一个内侍发问。
“好像还有官差。”
“别管那么多,先把牌匾给了苏姑娘再说。”
他们从巷口走到了另一边的巷口,都没找见野草堂。
一个内侍问正在看热闹的路人:“野草堂在哪里?”
那人见到内侍的服装,心想这野草堂是真要倒霉了,连宫里的人都出来了,怕是不好收场。
他指着人群围着的小门:“这就是。”
“嗯?”
几个内侍面面相觑。
又问了一遍,才确定。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