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慢慢安静下来,苏言裳继续问道:“你是安国人?或者说,你在安国学的医?”
刘赢冷笑,自信又落寞:“当然,不然你以为,越国能有那么好的医术?那些蠢人,空有那么好的药山,却不懂得利用,连山上流下来的水,在我手里,都能变成神药,但是他们都不懂,真是蠢死了,不过安国的太医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师妹被谁赶出了京城?”苏言裳问道。
她知道师父是被姜苟赶出京城的,但却不知道细节。不知这刘赢,也就是她的师伯会不会知道。
“哼,原来我不知道是谁,但想必是位有地位的大夫,但如今猜到了,就是那姜苟,因为他懂得蹩脚的针术。这世上,只有师父和师妹会针术。”刘赢语气缓慢但笃定。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姜苟是你师父的徒弟呢?”
“呵呵,师妹那种人,不会收一个蠢货为徒弟,姜苟的医术和针术,能是师妹教出来的吗?”刘赢不屑极了。
苏言裳的师父,也就是刘赢的师妹,她现在很确定了。
师父绝对是个痴人,眼里容不得像姜苟那样满心算计却不将医术放心上的人,虽然苏言裳也不是那么纯粹,所以师父没有承认她是徒弟。
但她想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