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不行,是因为小女子是有师父的,不会拜其他人为师。”
姜苟心中一颤:难道苏言裳的师父是她?
“如此就太可惜了。”吴太医无不遗憾道,“若是不能拜姜院正为师,苏姑娘的针法以后怕是不能用了。”
“这又是为何?”
徐太医压低声音:“你以为这是件光明正大的事吗?这属于歪门邪道!”
苏言裳不解:“姜院正不是也会吗?”
“姜院正的针法不一样,那是得到太后娘娘承认的,哪里是你那种能比的?”
“但是如果你成了姜院正的徒弟,他会教你真正的针法,就没人说你什么了。”
无耻!师父当时就是被这些人逼走的!师父怀璧其罪,强权之下连行医都不能!
“不太可能是一脉啊,我的针法,男子是不能学的。”苏言裳道。
姜苟闻言一怔:难道这是多年来他不得要领的原因吗?
他盯着苏言裳的眼睛问道:“为何?”
他不太相信世上有女子学得男子学不得的东西。
“学了会越来越没有男子气概,最后会……”苏言裳吞吞吐吐有些难以启齿,但不影响他们听懂了。
“你说的是真的?”姜苟像被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