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比赛精彩,今日有更多人来瞧热闹。
看到姗姗来迟的陶姜,缪一清白着一张脸,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来,张嘴就是一腔怒意:
“你怎么到这个点才来?可是昨日赢了比赛今日便骄矜自得了?大意失荆州,你可别在今天这场比赛中摔了跟头。”
缪一清一通连珠炮,说完胸部还气得一抖一抖的,就连平时飘然袅袅的白胡子此时都充满了怒意。
陶姜知道缪老是为自己好。
缪一清与自己的父亲是谈古论今的忘年之交,父亲背着一身诬名枉死时,是缪老力排众议不远千里去到塞外替父亲收的尸。
众人对父亲的香艳死法戳戳点点时,也是缪一清站在和财堂“道洽大同”的匾额下怒声力证:
“陶长卿绝非尔等口中的宵小之徒!”
陶姜见年逾六十的缪一清还似小孩子般恼红了脸,也不卖什么关子,赶紧笑着说道:
“缪伯伯,您先别急。虽说商场如战场,兵贵神速也,但是我也不能打没有武器的仗,您说是不是?所以这一早,我是去准备武器了。”
缪一清深知陶姜古灵精怪,在生意上的天赋远超其父,此时听她语调沉稳,悬着的心也便稍稍放下:
“看来姜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