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几步一迈跨上高台从缪一清手中夺下纸笺,这才发现--
这……竟是一份蚌嘴湖朝廷水军的手油膏订单!
半年定量,价值一万两白银!
顾重楼如同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两个鼻孔喷着粗气,眼睛睁得老大却说不出话来。
他瞧见陶姜气定神闲地立于金桂之下,微微一笑却是渗人肌骨的冷,耳边响起昨日这个时候陶姜对他说的--
“我之所以接受第三局比试,只是想让你输得更惨、更丢人、更抬不起头!”
这话莫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
明明前几日,这个表妹还将自己视作珍宝,一副非君不嫁的态势。
为何如今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仿佛要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顾重楼一边后退,一边摇头,失了魂般地念叨: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可能赢了我……”
缪一清见他神色有异,一把夺过顾重楼手中的订单,转头向陶姜说道;
“顾家公子既然不服,你便对着大家细说说吧!”
原来,陶姜见顾家收尽了珠子,自己也只能就地取材,便把目光放在了蚌壳上。
陶姜记得《七十二病方》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