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个女儿身!
于是,大儒之女下嫁商贾之子的消息震惊了整个淮南淮北。
也正因谢氏背后诗礼人家的背景,祖父陶涌金对她一直十分尊重,即使谢氏为人高傲,与九曲十八弯的二房多有龃龉,陶涌金每每只会斥责顾氏,将谢氏奉为座上宾。
毕竟,陶涌金最好文人之风。
谢氏刚陪曾氏用完一碗糖蒸酥酪,用丝帕按了按嘴角道:
“你三叔近日准备春闱会试,便把逸云书院当家一般住着了。估摸着春试之前也只有年节时分会回家住上几日。我在院中无聊的紧,便来你母亲这儿坐坐。”
谢氏虽然嘴上说着是因自己无聊,但陶姜明白她经常来长房闲坐,是因为与母亲素来投缘,又兼着母亲病弱,时不时带些汤药补品过来照拂一番。
她这个三婶,虽带些傲骨,实际上却是最至纯至善之人。
也是因此,她与母亲一向交好,却最瞧不惯二房的腌臜做派。
书中原身与三婶谢晚晴的交集并不多。
只在原身要嫁进顾家之前,谢氏曾留她在玉笙院中秉烛夜谈。
谢氏跟她说顾重楼并非良人,顾家也是虎狼之地,望原身再三斟酌自己的终身大事。
只是原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