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修又可不修的窗棂,自然被排到了年后再说。
只是这日夜不断的西北风,却差点将顾氏母女冻没了半条命。
这日,陶姜看账单看得头晕眼花,闲来无事便问了这么一句此事由谁经手办的,不想枳实的脸竟然红成了一个透熟的苹果。
陶姜这倒起了兴趣。
半天,才见枳实双手绞着帕子,嗓子眼里如蚊蝇一般哼出几声:
“就是我那个远房的表弟,上次帮您给王三送信的那个……”
陶姜这才想起来,枳实经常提起她这个远房表弟,说是人聪明又勤快。
此人比枳实晚一年进了陶府做小厮,是个在外院中做些洒扫的粗使伙计。
上一次枳实交代他将信送给王三,并将打油诗在东城的大街小巷散布开来,此人做事也麻利又滴水不漏,拿了些铜钱寻了一群小乞丐,一个晚上的时间便将打油诗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
由于外男不便进内院,事后陶姜也没有特地将此人招来,只是吩咐枳实拿了十两白银给他,权当感谢。
今天再听枳实提起,陶姜便有心见一见了。
自己如今全部心思扑在店铺上,二房和顾家那边总是要有人帮自己盯着。
枳实是忠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