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了嘴边,一句也说不出口。
陆槐序突然害怕,如果他问了,得到的答案并非自己预期的那样。
他原以为,那幅画会是一个惊喜,能让她回心转意,不想还是毫无作用。
她在人前的伪装,别人看不出来,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么多年,他们朝夕相处,他见过无数次她笑起来的模样,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出来。
陆槐序心知,白孟夏想躲着自己,可不知为何,他不想放手。
他不认为自己有多爱她,又解释不清自己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行为。
或许是,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爱着自己的模样,习惯了他们的婚姻。
他不想改变这种习惯。
陆槐序觉得自己很理性,自我剖析地很透彻。
他扭头看向身侧的女人,只见她神色疲惫,眼神涣散,虚无地盯着某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槐序握着白孟夏手腕的大掌无意识收紧,她感觉到痛,回过神来拧着眉看他,“陆槐序,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陆槐序收力,安抚般细细摩挲着白孟夏细白的腕子,仍旧没放开她。
范凌没一会儿就来了,陆槐序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