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已经给他施过针也服过药了,按理现在魏瑾亦就算没有痊愈,至少脉象也该平稳下来了。
魏若正疑惑着,魏瑾亦睁开了眼睛。
同时他将手腕收了回去:“我没事了。”
声音还有些虚弱,脸色也还有些白,但眼神清明,明显已经恢复了不少了。
“你装的?”魏若诧异了片刻便立刻想到了什么。
与魏瑾亦四目相对,他没有回答,魏若心中却有了答案。
“谢谢。”魏若道谢。
“不必。”魏瑾亦答。
“你是怎么做到改变你的脉象,让给你号脉的人误以为你的脉象凶险的?”魏若好奇。
她行医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能将自己好好的脉象弄成凶象欺骗人的。
“偶观医书所得,上述对胳膊上的几处位置按压可影响脉象。”魏瑾亦回答,眼眸深邃地看着魏若,顿了顿,反问魏若:“你是何时学得的医术?”
“我是在乡下的时候跟一位老伯学的。”然后魏若说,“那你好好休息吧,你的身体还需要再养几日,这几日不要有剧烈运动,好好躺着,免得落下什么病根。”
人已经没事了,魏若也就不久留了。
魏若走到门边的时候听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