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赶他们走的,我们是各取所需,不是我在做善事。”魏若回答。
“但是你比一般人更有能力,也更愿意帮助有困难的人。如果只有想法没有能力,在我看来就是庸人自扰;如果有能力但没有这份心,那便是如范老板那般的人,而许公子是二者皆有之。”朱宗誉评价魏若。
“朱公子把我想得太好了,我只是爱财,只是想着怎么利益最大化,我和范老板是一类人。”魏若说。
“许公子如果只是爱财,就不会救我了。”朱宗誉很笃定自己的判断。
“也许我是在赌,赌你是个富家公子,赌救你能获得不错的收益。而事实证明我赌对了。”魏若回答。
“许公子为何要故意抹黑自己?你并非只图财的人。”朱宗誉笃定道。
“随你怎么想。”
随便这个男人怎么看她,反正等他伤好,他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空气中飘过来一阵阵的并不怎么好闻的味道。
“他们在做什么?”朱宗誉询问道。
“在给土壤施肥,现在这个时间大部分的农事都停了,不过可以做些改良土壤的事情,等到来年春天播种的时候就有机会丰收了。”魏若解释道。
“什么肥